2014年11月5日 星期三

詩人余光中說「小時候,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,我在這頭,母親在那頭.......」我跟庭逸都很喜歡這首詩,這一天的晚上,我在月台的外頭,庭逸在裡頭,不同的是,詩人的畫面是靜止的,我和庭逸的是互動的。

星期天晚上,庭逸準備回學校,剛好發薪水有錢進帳了(趕快去領出來給斷糧好久的他)順便送他去捷運站,兩人一邊走一邊聊,巷口台新銀行領完錢,接著捷運站就到了。
一進站,他抬頭看了一下車班時間說:「還有4分45秒,我還可以跟你再講一下!」還自己找了椅子坐下來.......
「那天我跟吳明益一起走去捷運站,我覺得他不是那種"見人就熟"的人,另外一方面,想跟他講的話也太多了,多到不知如何說起,而且這樣安靜的互相陪伴著也蠻美的,所以我們就這樣沉默的走著......」(哇!這個過動兒竟然懂得不要白目耶!好難喔!)
「欸!我跟你說喔!我這個禮拜不是去劇場做義工嗎?那個劇場......」
電話忽然響起......是住在高雄的二叔打電話來(他一聽就知道這個電話至少要講2~3分鐘),所以他安靜的跟我揮揮手,自己刷卡進站了。(原來他是有在注意時間的啊!不錯嘛!以前不是常常聊著聊著車班就在眼前開過去了?)
「啊!要走了嗎?每次的"抱抱說再見"呢?」我嘴巴講著電話,眼睛卻跟著他的身影上樓梯,此時,往淡水的列車剛好進站,擋住了我目送他的眼神,心裡開始出現一點點小小的惆悵......好不容易電話結束,令人討厭的列車也開走了,我焦急的搜尋,看看是否還能再看到他,沒想到,他就站在月台的另一邊,等著,當我看到他的時候,跟我揮手,然後,車子進站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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